喵玖snow

甜的糖,利的刀,快的车,我就是那个在街上撒糖的马路杀手

【all闲】庆余年众人看庆余年(二)

看的是庆余年原剧,会有些许删改,因为五竹叔以及一些权谋不太方便让其他人看见,五竹叔与小范大人之间那些关键的对话,私设在画面出现之前已经说完了。

五竹叔的画面全部在番外!关键人物会随着剧情而陆续出现。

部分场面存在弹幕,问就是我想吹小范大人

时间线是小范大人出使后没多久,范闲×林婉儿友情向,婚约是缓兵之计


【“吃饭。”范老夫人打断了周管家的话,两人动筷。范闲师从费介,看出那盘竹笋被人下了药,在范老夫人的筷子碰到的前一秒将它拉走,把那盘肉推过去。】

“闲儿这是...”柳如玉看向自家老爷,很是不解。范建看着屏幕上暴风吸入的范闲,同样不解。“看下去吧...”

陈萍萍默默地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他很清楚范闲因何异常。

【“嗯~今儿新鲜,哪儿来的?”周管家眼神复杂地盯着范闲出了神,没有答话。范老夫人瞥了他一眼:“问你话呢。”“哦。老哈的侄子一早送来的。”“平时不是老哈吗?怎么今儿换成他侄子了?”“老哈病了,他侄子送菜,有什么不对呀?”“他侄子以前来过吗?”“应该是第一次,这又怎么了?”范闲咽下嘴里的竹笋,擦了擦嘴,一口喝完了杯里的茶水,向范老夫人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哥哥应当不会如此无礼的啊...”范若若显然很是不解范闲这种异常举动。

“小师弟这眼够尖的啊...”“我第一眼都没看出来...”“要不怎么说小师弟天赋异禀呢?”三处的人围成圈窃窃私语着。

滕梓荆...李承泽抱臂,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老夫人,不是我多嘴啊,一盘竹笋不算什么,可如此的做派也实在是太嚣张了。”范老夫人盯着他,没有接话。”我也是有感而发。“】

“小师弟是他能多嘴的吗?”“有感而发?信不信我让他五感尽丧。”庆帝瞥了一眼他们,范闲在鉴查院三处,人缘未免也太好了些。

范建虽不喜阴森恐怖的鉴查院,可这群三处的人对自己儿子这么上心,范建心里还是暗暗地对三处人员加了不少好感度。

“哥哥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姐,范闲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啊?”范思辙虽然清楚范闲不是那种人,可一直以来范若若对范闲的维护还是让他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问题。

“叫什么?”范若若瞪了他一眼,范思辙立刻改口:“哥哥哥。”“哼,哥哥那么好,怎么会给人下药?”“...”这话他该怎么接?范闲师从费介,怎么可能没下过药?

【范闲弯腰撑着栏杆,终于把刚刚自己吃下去的全部吐了出来,猛烈地咳嗽着。一个丫鬟拿着东西跑了过来:“少爷。”“你吃竹笋了吗?”“吃了啊。”范闲一听,拉着丫鬟的手就往院里带,亭子里不少人已经躺在地上,那丫鬟也撑着柱子开始呕吐。“少爷,这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突然就这样了,上吐下泻的。”“跟我过来。”范闲带着人进了厨房,拿了碗和牛乳回来。“多灌些牛乳,吐出来就没事了。”几个健康的人开始拿碗灌,范闲环视四周,没看见那些穿红衣服的人,一问才得知他们去了老哈的住处,飞奔着出了范府。】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范闲是因何异常了,范若若笑着对范思辙说:“看吧,我就说了哥哥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范闲呐,还是太心软...庆帝摇了摇头,朝内的孤臣,怎能任由他那般行事。

【“慢着,你们要干什么?”“有人投毒,格杀勿论。”“老哈多年给府里送菜,应该只是被人挟持,你们这么冲进去,他就没命了。”“让开。”红甲骑士完全没有要听他的话。“我是范闲。”每个人不约而同地把手放在剑柄上,“让开!”范闲见感情牌不成,反问道:“如果是调虎离山呢?”见那人犹豫,范闲趁热打铁:“这儿交给我,借把刀。”】

“真是胡闹。”牛栏街的事柳如玉铭记在心,“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木门关上,范闲转身便看见一人站在身后。“竹笋投毒,是你做的?”那人一身黑衣,没有说话,冲他笑了一下便扬起斗篷,匕首飞了出来,范闲瞪大了双眼表示震惊:“我去,机器猫啊?”翻身躲开,再次扬起,又是一堆飞出来的匕首,范闲蹬了一下车,顺势靠近滕梓荆。起身踢向滕梓荆,却被两只手抵住了腿,一脚踹在他胸口上,两人拉开距离。滕梓荆飞跃靠近范闲,被一个下腰躲开,挥刀砍向滕梓荆,碎了桌子和酒缸,滕梓荆绕着栏杆踹了一脚范闲,一时躲闪不及躺在地上。起身躲过滕梓荆的靠近,一刀刺向滕梓荆,两人在院子里比划着。】

“...机器猫为何物?”范建又一次从范闲嘴里听到了稀奇古怪的词。

【滕梓荆勉强站了起来,范闲却躺在地上没有动弹。“呵,你输了。”“你匕首上下了毒。”】

“小师弟能被四处的毒倒?”“依我看就是小师弟...戏精上身了!”

【“你临死前我问你个事,刚才为什么不放那些兵进来?”范闲没有答话,看了一眼旁边盯着他的老哈,滕梓荆也看了过去:“就为了一个送菜的,拿自个儿的命冒险,你这命丢得可不值。”滕梓荆说着就要上前,脸色却突然痛苦起来。范闲见此,笑着站了起来:“这么巧,我刀上也涂了药。”“呼...你没事?""不瞒你说,我从小被毒大的。”范闲话语间隐隐还有几分骄傲,“普通的毒对我来说不起作用。”】

“哼,这小兔崽子。”费介可忘不了一开始的时候范闲每次被下药都一脸愤懑地盯着他。

【“菜里边投毒是你干的?为什么不用剧毒?”“我要杀的只你一个。”“那你为什么要杀我呀?”“鉴查院密令,诛杀国贼。”“你是鉴查院的人?”范闲第一次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这个他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鉴查院要杀的人,绝不会让他...”滕梓荆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紧盯着眼前的东西,“鉴查院提司腰牌?哪儿来的?”“鉴查院三处费介,是我老师啊?”看着滕梓荆满眼的不相信,范闲坦白:“我娘早死,我在范府并无名分,从小长在澹州,我爹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我就是想说我这么一个私生子,我怎么就有资格成了国贼了?就因为我长得帅?”范闲说着还撩了下头发。】

“自恋,诶呦。”范思辙被打了一下头才发现他把自己想的给说出来了。

“这人,倒是有几分侠义之心。”柳如玉对此人印象尚佳,范建却宁愿范闲从来不认识这个人,牛栏街刺杀对范闲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李承泽捏了几颗葡萄放在嘴里,酸甜的汁水从嘴角溢出,他好奇地盯着说自己长得帅的范闲,似乎不认识他一样...

【范闲赶回范府时,周管家已经被绑着跪在了地上。“就是你配合杀手在菜里下毒,不过看这情况,奶奶您都知道了?”“老夫人,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咱们范家!”范老夫人不慌不忙:“不急,慢慢说。闲儿,跪下听。”范闲听话地跪了下去。】

庆帝轻哼了一声,这小子在澹州的时候倒是听话得很。

【“闲儿,道理你要记住,长大了,要学会心狠。”范老夫人走到范闲面前教导着他。范闲乖巧地抬头笑着:“孙儿明白了。”吩咐下人把周管家的腿打折扔到渔船上去,范老夫人和范闲商量着。“你怎么想?”“二姨娘逢年过节都给我寄东西,对我极好。”“一封信不能定罪,我会让你父亲再仔细查查。”“奶奶,要不我自己去查吧?”范老夫人闻言,侧头问他:“你要去京都?”“嗯,我已经躲了这么久了,还是不肯放过我,不如我就自己迎上去。”】

“娘,你真要杀范闲啊?”“你娘我是那种人吗?”“那我哪知道啊?”范思辙揉了揉被柳如玉打了的头,小声嘀咕着,柳如玉离他不远,自然听的一清二楚,翻了个白眼:“真是见鬼了,怎么养出这么个儿子?”

【两人席地而坐。“主意定了?”“都解决了,我就回来。”“如果真是柳如玉呢?”“那我就告诉二姨娘,我无意家产之争。”意料之中的回答,范老夫人拍了拍他的手:“小心提防着吧。”范闲自然听得出她是同意了,抱着老夫人的手:“您放心,我鬼着呢。”】

“确实鬼着呢。”费介摸了摸后脑勺,尽管已经痊愈了,可再看往事,他依然有些后怕。

李承泽想起初见时谢必安的剑已经到了范闲脖子边,他却不怕死地拿了串葡萄,极其肯定自己不会杀他。“鬼得很...”

【“从小就有杀手追杀,一直担心连累家人。”“所以你让老夫人对你冷漠一些,其实是在保护她对吗?”“现在就要走了,没必要再演了。这次合作,也多谢你帮我。”“不用谢我,鉴查院已经飞鸽传来了急令,说是杀你的密令是假的。有人想借鉴查院之手,趁机除掉你,人还在查。”范闲盯着远方深吸了口气,滕梓荆也转过去直视前方:“麻烦你杀了我。”“你叫什么来着?”“鉴查院四处,滕梓荆。”范闲瞪大了双眼,明显很震惊。】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范思辙眯着双眼,很是不解。

陈萍萍无声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鉴查院卷宗上滕梓荆已死。

【第二天,范闲站在范府外,看着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忽然又走了进去。范老夫人转身便看见范闲大步向她走来:“说过的,不送了...”说完便被范闲捧着脸吻了额头,震惊道:“这...这成何体统...”“好好养着,等我把路数摸清楚了,就回来接您。”说着后退几步,郑重地跪下磕头行礼,老夫人含着泪看着范闲的背影。】

【路上,范闲正沉思着,滕梓荆突然钻进来把他吓了一跳。“前面的车队是鉴查院的。”范闲闻言撩开帘子,看见费介走在后面,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安静,范闲点了点头坐了回去。“你老师那么厉害的人物都同行压阵,恐怕是有大事。”“停车!”对于滕梓荆惊恐的问题,范闲抿着嘴歪头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庆帝眯了眯眼,费介压阵,范闲果然遇上了去北齐接手谍报网的言冰云。

【“范闲,我们会再见的。”“他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回不来。”范闲忍着笑点了点头。】

“可爱...”李诚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尽管没人能洞悉他的内心,他依然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

【马车进京都之前,被一人拦住了去路。范闲撩开帘子,那人一见:“诶呀范公子,澹州赴京,一路奔波,辛苦了。”范闲无辜的眨了眨眼:“我认识你吗?”“王某对公子早已心生景仰,只恨未曾相识,今日得见,可谓幸哉。”“那行,改天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聊聊,今儿我还有事,着急回府,先走一步。”说着就要拉上帘子,王启年赶紧拦住,趁此时机推销了一波自己的地图。二两还多,王启年乐的合不拢嘴。】

“老王这胡说八道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居然骗到小师弟手里了。”“出去就把那二两银子给小师弟要回来。”

一张地图二两,而且不像书那么麻烦,那我不就是...范思辙的小脑袋瓜里的算盘敲着,心里乐开了花,要是再让范闲签上个字...发财了!

【“翻的可真巧。”范闲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编瞎话你打个草稿好吗?这话你说出去谁信啊喂?马车停在庙外,车夫去了茅房,范闲独自下了车想进庙瞧瞧。手还没碰到,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退出去。”范闲没有理会想往里面走,与那人对了一掌,两人后退。“小小年纪,真气如此霸道,你是谁家子弟?”“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我管你是谁,神庙中有贵人祈福,任何人不得踏入神庙半步。”说完便关上了门。】

【“弄了半天,不是等我的?噗...”那口血终于吐了出来,瞪了一眼大门就要转身离开,身后的门又突然打开。“神庙中人有话,庆国子民皆可祭庙,你可以进去,但只准进偏殿,不得入正殿。”“这庙里祭的是什么?”“天下所祭,皆为神庙,你怎会不知?”“神庙?”“天地初分,巨兽横行,神庙中人携威德降世,传世人文字礼教,助世人开山辟海,定鼎人族基业,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吗?”】

【范闲听了这一番话,脑海中飞速闪过上一辈子听到的那么几个神话故事:夸父逐日,精卫填海...“神话故事。”范闲说着就要进去,突然停在他身旁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不认识我?”】

神话故事?她也曾这么说过,庆帝微勾起唇角,摇了摇头。

陈萍萍明显也在追忆着什么,陷入了沉思,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评论(52)

热度(2537)

  1. 共6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